,嘴角露出一抹诡异弧度,“你们还真是好姐弟啊。”
沈新宁又被狠狠地抽了几棍子,其间沈新语试图去挡,被沈新宁拦住。
拉扯中,沈新宁衣服被拉开,白拂看到苏新宁从后背蔓延到脖子的痕迹。
有新伤,有旧伤。
密密麻麻。
层层叠叠。
白拂倒吸一口凉气。
结合今日所见所闻...世上还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这是虐待。
苏宁崖也看到了沈新宁背上的伤,惊讶呼出声,“看吧看吧,坏人打孩子了!”
白拂忍不住沉了脸,“沈夫人何必如此。”
沈大夫虽然没有帮着沈夫人打孩子,但从他不劝不拦的态度来看,他并不反对自己夫人这般做法。
“闭嘴!”沈夫人道,“你们再这样,我就...”
“再这样就将我们卖去当奴仆是吗?”沈新语冷笑,“那就卖吧,我宁愿去给人当奴仆,也不想再看到你们的嘴脸,简直让我恶心。”
见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沈大夫再次对白拂下逐客令,然后与沈夫人一起将几个孩子拧去院子里,关上了门。
苏宁崖不依不饶去踹门,被白拂直接武力威胁拉着走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救他们,他们真的会被打死的!”苏宁崖挣扎着道。
白拂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在古代,孩子属于父母的私有物。
别说打孩子,就是卖孩子,杀孩子官府也没辙。
二十四孝里埋儿奉母,易牙烹子这种变态行径都被夸...在这里,有些理是讲不通的。
越劝说不定反而打得越狠。
白拂回到客栈时,郭六郎已经等候多时。
“你这是去哪里了?”
见白拂面色沉沉,他到嘴的抱怨自动回收,只弱弱问了这么一句。
“你昨日不是才来吗?”白拂不答反问道。
郭六郎忙将正事说了。
“你不是让我查那个暗道吗?查到一些东西。”
“查到什么?”白拂问。
“你可还记得建议创办煤矿司的钱师爷?”郭六郎问道。
白拂一顿。
安州知州身边的钱师爷,她自然记得。
当初被查出来利用煤矿司捞钱后,被摄政王下令调查过,后来如何她没怎么关注。
这和暗道又有什么关系?
郭六郎解释道:
“荣知州说这庄子是前青州知州的,但是一查,庄子是前青州知州的不假,但不是他建的,他也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从钱师爷那里买来的?”白拂猜测着问道。
“不是”
郭六郎摇头道:
“是青州一个富商十年前建的,为的是打仗被封城后能顺利逃跑”
“不过后来这庄子被卖给钱师爷一个亲戚,钱师爷亲戚发现了暗道,然后通过钱师爷搭线,勾搭上青州的一个通判,两人靠着这个暗道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后来不知为何,通判说服钱师爷亲戚将庄子卖给了前知州。”
这
请收藏:https://m.sevd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