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还是笑说：“没事的霆哥。”
“小气鬼！”韩晴曼缩回了手，瞪了沈向霆一眼。
裴子昂站在专业角度上说：“你说你很久没唱了，能唱成这样真的很~~~棒了！最后的key几乎听不出来，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大家这么激昂地夸赞，廖菲菲觉得自己不夸两句有点不合群，就不走心地也夸了几句。
于是沈向霆就成了唯一没夸过顾妄言的，大家都盯着他看：反骨仔，说两句呗？
“……”沈向霆沉声片刻，道，“你唱的不是原key吧，升了三个key？”
顾妄言点点头：“嗯！太久没唱了，就只升了三个。”
就，只，三。
其他歌手听了要哭的程度。
沈向霆这么一说，大家也终于把他参加过选秀节目的事联系上了，不愧是曾经的“霆神”，音乐素养还在！
沈向霆因为转型之后再没有在公共场合唱过歌，观众们都差点忘了他曾经可是风靡全网的音乐王子，唱歌巨好听。
作为一个演员，唱功比当下某些糊弄人的爱豆组合可要好太多了，专业的水准！
韩晴曼正想怼他说谁让你问这个了？让你夸两句！
就听沈向霆道：“看得出来你确实生疏了，糊弄外行没问题。你小时候唱得比现在好多了。”
自己唱得怎么样，顾妄言心里是有数的。
他这次确实没唱好，毕竟满打满算，都得有五六个年头没唱过歌了。
很多地方他都没处理好，但基础能力还在，他认为问题不大，只要多加练习，他一定找回自己以前的水准。
但听到沈向霆这话，他是真的意外了一下，眼里写着惊讶：“霆哥听过我小时候唱歌？”
两人的对话让众人想起他们的关系，之前沈向霆说顾妄言是邻居家的孩子，大家还抱有疑虑，这样一听，看来是真的！
“嗯，”沈向霆沉声点头，“《天空》。”
顾妄言的眼神闪动。
“！”众人惊。
“等下……你说的这个《天空》，不会是花腔女高音歌唱家舒媛媛老师的《天空》吧？”裴子昂问。
沈向霆：“是。”
众人：“……”
本来想吐槽沈向霆太不给面子这都不夸的众人忽然明白了！
不夸，是因为人家听过更好的！
小时候就能唱花腔女高音，还是沈向霆认定的比今天这首歌剧2唱得还要好多了的《天空》！
众所周知，舒媛媛的《天空》有多难唱，一个小孩能唱下来，还是好听到能被沈向霆记到现在的程度，那得有多好听啊！
顾妄言这小孩深藏不露，也太谦虚了吧！
“真的是舒媛媛老师！”裴子昂震惊，“天哪！我的女神啊！还是成名作《天空》？”
“花腔女高音！！”左雅崇拜的眼神看向顾妄言，“言言未免也太厉害了吧！还是小时候！瑞思拜！！”
顾妄言摇摇头，笑说：“就是小时候才能唱啊，没变声之前，我可以唱。现在应该不行了。”
韩晴曼有些羡慕地看着沈向霆：“你该有多幸运啊……居然听过言言唱的绝版《天空》！”
沈向霆沉默。
是的，那是顾妄言自己在家唱着玩的，其他人不可能听过。
“太可惜了！！”韩晴曼气呼呼，“你说你当时为什么没录下来呢！”
沈向霆眼眸微动，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闪过。
谁说他没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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