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它们最原本的味道。”
还以为是它们不甜呢,罪过罪过。
楼心婳自己拿起银叉,将剩下那一小块的果子,吃下。
这回震惊的轮到怀策,幸好他茶水已经咽下,否则不知道会不会失态。
他说:“公主,那块我吃过了……”
而且不是嫌弃不够甜吗?怎又重新吃起?
楼心婳晃了晃空荡荡的银叉,说道:“本宫只是想尝尝被阿策咬过的,会不会甜一些。”
然,是她想多了,味道根本同此前还是一样,并无任何甜度上的改变。
“而且……”
楼心婳停顿了下,又叉起一块新的。
她说:“既然避免不了,那本宫也只能去习惯。”
否则到最后,她岂不是什么也无法下咽?
乐宁公主说得坦然,已经接受往后许会恶化的可能,可怀策听了此番话,又见她面上做好准备,并且试着去适应的模样,他就连平时掩饰性的笑容都撑不起来。
乐宁公主自幼被娇宠,有什么好吃的,她的家人都是第一个给她。
她何曾勉强自己咽下本就不喜欢的吃食?
偏生这还不是膳食的问题,而是出在乐宁公主自身上,要解决这问题的唯一途径,便只有解了毒才能得解。
怀策本能自己去查,可他还是想从乐宁公主口中,去听这事情的始末。
他问:“公主可知所染的这毒,是从何而来?”
怀策问这话时,并未错过乐宁公主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打算,若乐宁公主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郁色,那么这话题就会就此打住,他去细查便好。
不过楼心婳的反应,却与他所料想的大相径庭。
听到这问话,楼心婳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只歪着头问他:“阿策问这个做什么?”
知道这件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怀策也不兜圈子,直接说:“这天下之大,若晋国找不到解毒之法,兴许雍国能有线索。”
楼心婳点头,“哦,这样啊。”
半点惊喜的神情也无,想来是对会得到解药一事,已不怎么盼望。
自幼,她就活在给她希望,又再度失望的无数轮回之中。
到后来,楼心婳已经习惯不再去期待,因为次次带来的,只会是让人跌至谷底的答案。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让她待在谷底便好,省得承受一次又一次,落下山谷,摔得粉碎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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