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柠离开前看着狼狈地蜷缩着惨叫的老布尔，说：“这么多年布尔先生除了处处照顾我罂粟，对我浮自岛也不薄，那可是好大一笔流水呢！我其实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感谢一下您给您送面锦旗来着的，不过后来想想，我还是不浪费做锦旗的钱了。”
老布尔恶狠狠瞪着乔柠，开始紧咬着牙关，就算身体上的伤口不断往外汩血、他神经感知到的痛楚不断增强……
乔柠欣赏了一会儿，觉得他这样和其他垂死挣扎的人也没啥两样的，这才兴致缺缺地出去了。
……
听到枪响，克里斯控制住了自己想推门闯进去的想法。
又过了一会儿，乔柠和容非出来了。
那个男人很一边接过乔柠的小枪，一边递了手帕给她擦手用。
乔柠看他脸上的表情笑出了声。
“放心，你父亲还能多活一段时间，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他现在就解脱了，那也太对不起我陪他玩了这么久吧？”
克里斯张了张嘴，没出声。
乔柠：“我记得你应该还有一个消息没通知你父亲吧？这么大的喜事儿他要不知道就先死了那得多可惜。”
克里斯沉默半晌：“您放心，我会、亲自，解决后患。”
这个后患，不只是对乔柠来说，也是对克里斯来说。
他要收拢亚瑟佣兵团的权力，你们老布尔只要继续活着，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威胁。
乔柠对他的话并不惊讶，她早知克里斯的性情如何了。
乔柠淡淡一笑，和容非离开了。
就在他们离开后五分钟，亚瑟家族总部两处不大重要的地方被炸了。
这算是乔柠给了克里斯一条收拾残局的捷径。
至于老布尔。
乔柠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圣母，她擅长的不是什么狗屁宽恕原谅，而是让人百倍奉还。她记得清楚，她上辈子弄死了乔念，可老布尔才是实际意义上的幕后真凶！
乔柠的国医术水平那是可以在某处位面封神的存在，西医也修炼得差不多了，当然熟知人体的结构。
自然而然的，她知道要打哪儿，能让老布尔感觉到痛苦却死不了。
他的余生也就那样了。那五颗子弹将永远留在他的体内取不出来，而他也是个全身瘫痪除了眼睛基本不能动的下场，他瘫痪，却又能时时刻刻感觉到身上的痛楚。
这就是乔柠送给他的礼物。虽然以克里斯的打算，老布尔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这一点倒是有些可惜。
……
伴着爆炸声，克里斯再度走进了老布尔的房间。
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克里斯心底却毫无波动。
“父亲，您应该很疼吧？一年前，我差点死在华国的那一次，也是这么疼，这么恐惧，我那时有幸遇到了乔小姐，可父亲，显然没有这种好运。”
老布尔咒骂了一句什么。
克里斯并不在意。
他蹲下身子在老布尔床前，说：“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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