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附和：“院长，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对一个毛头小子的话如此信以为真，但是我认为他说的那些规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对啊……”
“院长，这……”
有人带头，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跳出来发泄情绪。
一时间，会议大厅里人声鼎沸，非常混乱。
几乎所有发声的人的矛头，都是直指莫凡，话越说越难听。
其中不乏周负在里面煽风点火，本来姜红同也想说上几句。只是先前被豫长青吓坏了，此刻只好夹着尾巴安静坐着。
面对大家的质疑，豫长青只是面无长青地坐着，目光投向远方，仿佛自己根本不在这个大厅里。
会议大厅足足吵闹了半个小时才渐渐安静下来，因为他们几个人发现，自己再怎么闹，豫长青根本就不鸟他们。
闹着闹着，就觉得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什么作用，所以慢慢地就闭上了嘴。
等到会议大厅里彻底安静下来，豫长青才再次开口说话：“开始投票表决，支持莫凡独自进入道山内部的，请举手，不能弃权。”
投票开始，周负、姜红同等人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这道山内部听着就非常危险，让莫凡进去，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而薛连华、元通等这些欣赏莫凡的人，在纠结片刻后，都没有举手。
莫凡坐在大厅的一侧，原本一直低着头的他，此刻也忍不住抬起头想要看看投票结果。
他不关心别人投的是什么，他只关心豫长青的决定。
豫长青眯着眼，显得十分痛苦，在最后一刻，缓缓举起了自己的手。
看到这个举动，莫凡心里长舒一口气。豫长青作出这样的决定，不正是说明他选择相信自己吗？
这给莫凡增添了诺大的勇气，谁说莫凡不害怕进入道山内部，但是正如他所言，有些事不得不由他去做。
最终投票结果，二十一人，有十一人投了同意。令人感到唏嘘的是，最终影响这个结果的，依然是豫长青。
投票结束后，豫长青让所有人都退去，只留下莫凡一人。
豫长青背对着莫凡，语气沉重：“莫凡，整个大陆上，或许还有别的地方会有无垠草，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豫长青的这种表现，其实让莫凡心里非常感动。
但是莫凡轻轻摇着头，咧嘴一笑：“院长，无垠草是我提出来的，本就应该由我去做。”
“为了救司蓉夫人，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大陆上寻找。现在有这个机会，我莫凡责无旁贷。”
豫长青回过头，看着莫凡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他才轻声说道：“莫凡，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活着回来。”
“来自豫长青地夸奖，帅气值+10000”
看到这个数字，本来应该很激动的莫凡却有些鼻酸。
因为他知道这个老头，对自己的好是发自真心的。
如此巨额的帅气值，一定要是发自肺腑的表达才有可能出现。
上次出现五位数的奖励，还是莫川离别时留下的。
但是莫川是自己的父亲，而眼前这个老头，只是自己的院长而已。
莫凡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走上前轻轻抱了抱豫长青，然后说道：“放心吧，豫爷爷，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这声爷爷，喊得非常自然。落入豫长青耳中，却如霹雳一般，直击灵魂。
夕阳的余晖照射进大厅中，将一老一小的身影慢慢拉长，一切都显得那般美好与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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