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打字的时候，程苒纳闷儿地：“之前陆总不是还热火朝天的，怎么最近突然蔫儿了？你看连营销号都知道了，那情况就是很严重了啊。”
蒋言言放下手机，想起头一天陈池和孟听打完电话以后念叨的事情，推测：“好像在录制后面的节目了，很忙。”
程苒点点头：“之前第一期结束以后我有问过他，不过他说后面的录制都保密，算了，狗男人们都去死，玩什么欲擒故纵的，吃饭吃饭。”
当天晚上，蒋言言是一直在吃东西，倒是程苒把自己给喝多了。
只是喝多了也不要紧，在叫了车带她一起回家的路上，程苒一直在说胡话。蒋言言不想探寻她和陆骋的事情，奈何程苒一直在拉着她说。
“狗男人，天天来我这里献殷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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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了一百多天了么，突然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我再信他一次我名字倒着写！”
……
蒋言言沉默，等车子到了楼下，又等着陈池下楼，一起把程苒扶上去。
喝了点醒酒药，又洗了个热水澡以后，程苒清醒了，躺在蒋言言旁边：“不谈恋爱的时候就是好啊，又爽又飒。”
蒋言言点头。
但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她和陆骁这样也算是谈恋爱吧？好像除了必要的时候，他们互相之间也不会太联系对方。
“上次你和陈池出去的那几天，我崴了脚，脚脖子肿了老高，狗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背着我回家，结果我们楼还停电，陆骋背着我爬了二十六楼。”
蒋言言也震惊……
“我当时就觉得……小伙子这么多年，体力越来越好了。”
蒋言言：“……”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进来的陈池：“……”
正常剧本的话，不应该是觉得很感动么？
“然后那天就乱七八糟地睡了。”
蒋言言：“……”
陈池忍不住：“……脚受的了么？”
程苒也一愣：“你小妮子关注的都是什么点。”
陈池脸一红，就跑到客厅去吹头发了。
蒋言言看着程苒：“然后呢？”
“然后那个狗东西，第二天早上起来给我买了早饭以后就跑了，”程苒看了眼手机，“到现在都没敢再联系我。”
蒋言言：“……”
贵……贵圈太乱。
……
在蒋言言被培训的这一个半月里，陆骁都没有来找她，中途休息的时候，蒋言言本来准备去他在的城市探望下，又因为安排来的老师临时更换时间，没有去成。
在三月之约的后半程，他们就像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一样。虽然没有太难过的感觉，但也总有些不自在。
陆骁的种种行为，在程苒的分析下，逐渐清晰。
“要么，他是真忙，但是你想想，他之前也忙，还是有空来找你，现在黑不提白不提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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