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千媚痛心不已得抱着青衣人的头颅,眼眸恶狠狠得朝着白婉望去,说道:“白婉,你就不用装了,你早就知道我和青玉的事了罢,即使你害死我的青玉又如何,你也没了魔胎,我们彼此彼此罢了。”
白婉一脸无辜得望着阮千媚,嘴畔浮起的笑意却不可置否。
她传音给了阮千媚,你说的也没错,本座确实没了魔胎,不过,这本就是本座的累赘。
因为本座从来没有怀过魔胎。
阮千媚错愕得瞪着那双眼望着白婉,顺着她情意绵绵的视线看到了在一旁沉默的林千霜,忽然想通了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整个人颓丧得被两个魔修拖了下去。
“右护法,你负责带人将阮千媚打入地牢,至于她肚里的野种,等本尊稍后处理。”
魔皇正朝着苏青发令,却发现苏青正搂着昏迷的林千霜,神情焦急。
“魔皇陛下,左护法似乎身受剧毒,刚才属下派人查了,她的寝居被妖修施法袭击过,而她更是被蓬莱仙门的镇魔术所伤,而在她的手中,我还发现了这个。”
苏青示意侍立在一旁的夏将林千霜抱住,将镇魔铃的碎片递给了魔皇。
魔皇将镇魔铃的碎片在手中反复观摩了片刻,在看了一眼衣襟沾满血的林千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说道:“阮千媚与蓬莱仙门之人勾结苟且,还与妖修之间牵扯不清,本尊本想看在血魔宗的面上饶她一命,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了,将人直接打入血河!”
白婉坐在魔皇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脸上悠闲自在,语气则伤心怨恨得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撒娇说:“阿珩,她杀了我们的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让她入血河是便宜她了,不如,就由我来处置她。”
魔皇一想到白婉的魔胎没了也是他保护不力所致,不由心下带上了点愧疚,轻柔安慰着说:“小婉,都依你,你莫太伤心,过几日,便有北幽宗的人前来进献雪狼,你最爱的便是雪狼皮,到时本尊令人做几件御寒的斗篷连着雪狼肉一块儿送来。
白婉窝在魔皇怀里,笑吟吟得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说:“阿珩,你真好。”
她眼中则毫无笑意,视线早就转移到了林千霜的身上,隐隐担忧起她的情况。
席座上血魔宗的宗主见阮千媚下场凄惨本想出手援助,但她竟勾结人修做出有辱宗门之事,不由立刻改变了救人的主意,这本就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烟波殿内。
林千霜闭着眼坐在床榻上打坐冥想,将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得排出体外。
背后突然有两只手轻轻覆住,一股真气从对方的手心中传来,发冷的身躯暖和了点儿。
林千霜睁开眼转过头,白婉坐在她的身后替她梳理魔气,见她醒了过来,便将手放回。
“我听夏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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