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刚过去时间不长，对吧。阳哥你怎么能跟着严昊干呢，那人是个小气鬼，你跟他干永远发不了财。听我的，赶紧离开葵花拍卖行，咱俩合作，我提供货源，你负责鉴定。确定好年代和价值后，我找另外渠道把东西卖掉…”
“这绝对是发大财发横财的捷径啊，不用多，随便卖出几件就够咱一辈子享受的。”
“当然喽，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必须做到万无一失绝对保密，只能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牛莉莉说完，浪声一笑，“阳哥，等你发财有了钱，你的视野自然就开阔了，境界也就会提高了，你就不会再盯着自己老婆那一亩三分地不放了。到时候我给你找几个外国洋妞，高学历高颜值那种，给你找胸大腰细的，等你换了口味之后，你才知道什么叫人生，什么叫一辈子没白活…”
“你不要说了。”我直接打断，“我是不会和你合作的。”
“为什么？”
“你的东西来路不明，我不想沾惹是非。”我话说的比较含蓄。我知道，牛莉莉说的那些古董都来自盗墓贼手中。
“来路不明？”
牛莉莉不屑地撇了下嘴，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你告诉我，这杯子是花钱买来的，还是人家赠送的，还是从哪里捡来的？不敢确定，对吧？所以，只要它出现在这里，它的来路就是正的。我再给你打个比方…”
“有些女人看上去很正经，其实骚的不得了。白天一本正经，到了晚上把衣服一脱，你知道上她的男人是她丈夫还是她情人？那么，我问你，你说这样的女人是正呢还是不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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