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大爷大妈，又有多少人会进电影院消费？
真是……无语。
以李墨的阶层，自然是没有特权直接与王长天交流这种事情的。
光纤传媒负责和他对接的是一位名叫罗文辉的人。在之前几次交流过程中，和李墨在某些方面想法比较近似，两人的合作关系称得上不错。
“辉哥，我是李墨，有点事找你，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即便对光纤传媒有点无语，但发行团队毕竟是人家的，李墨说话还是挺客气的。
“李导啊，刚开完会，现在有空。您有什么事吗？”
罗文辉对李墨印象还可以，加上这会确实有空，很愉快的接过了话茬。
“是这样的，我刚刚收到你们发过来的《催眠大师》宣发费用明细，不含电子拷贝制作的费用，一共才200万出头。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费用没有列在清单里，怎么会这么少？”
“《催眠大师》？你等我看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遗漏才对啊。”罗文辉似乎在打开某个电子文档，听筒里传来的都是鼠标点击的声音。
过了一会，听筒里传来罗文辉疑惑的声音，“李导，清单内容我确认过了，没有遗漏，的确是只有那么多项。”
“至于您说的费用较少，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
“您也知道，公司对于不同量级的项目，会划分出独立的宣发费用比例。”
“《催眠大师》这个项目的投资是2000万，按照公司规定，在影片上映之前，宣发费用不能超过电影总投资的10%。”
“本来如果按照我们公司的投资额计算的话，还给不到这么多钱呢，现在的金额还是李总（李晓萍）特批之后，我们才能拿到这么多的预算。”
“不过您放心，如果影片上映以后口碑良好或者票房不错的话，这方面的费用肯定会有所增加的，毕竟您也明白，票房越高，我们两家的收益越高嘛。”
“李导？您还在听吗？”
罗文辉巴拉巴拉解释了一通，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开始觉得是不是电话出了什么毛病……
“我听着呢，辉哥。我这边没什么事了，麻烦您还得帮我解释。”
……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以后，李墨挂断了电话。
其实刚听对方解释的时候，李墨就知道自己还是吃了眼界不足的亏。
光纤传媒的做法完全是一家成熟发行公司的常态，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自带‘先知光环’，能够预测未来。
在影片上映前按照影片体量，划分出不同的宣发预算比例，再根据宣发手段投入以后的反应，来决定是否有必要在上映前就进行追加投入。
而对方确定的宣发费用占比，也确实是这个额度电影的常规额度。
明白归明白，但自己投入心血，所有演员付出努力的电影，仅仅因为投资额度的问题就被人这么轻视，李墨还是觉得非常的不爽。
但现在木已成舟，宣发权完全掌握在光纤传媒手上，李墨工作室只有磋商、建议的权力，何况跟光纤传媒相比，李墨工作室确实只是个不起眼的合作者而已。
李墨工作室需要光纤传媒，光纤传媒未必需要李墨工作室……
那么是否可以考虑在这份宣发预算的基础上做些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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