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窈窕,走起路来又极为平稳规整,显得步履闲信,赏心悦目。
拐过一道锦屏,内殿是姜睨起居之所。
汜减ΖСшⅹ●〇rg汜。油灯只点燃了几盏,殿内幽幽暗暗。
“睨儿——。”突然,昏暗的里侧传来一声低唤,这一声着实缠绵悱恻。
姜睨往里又走了几步,暗影渐渐退却。前方,一张缠枝莲纹的梨木美人榻缓缓浮现。
塌上横陈着一具高大健美的身躯,那人身着绛紫锦袍,丰唇琼鼻,眉目浓厚。
正抬眼紧盯着缓缓向他走来的姜睨,眼神无端阴郁。
他见姜睨走了几步便停下了,离了自己有一展臂远,两片肉感十足的唇瓣微微张开,“去哪里了?”他陡然出声问道。
说着便猿臂一展捞住离他不远的女子。
“你还知道回来?”这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姜睨被他一把拉住锁进怀里,姜垣坚硬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上,少女纤弱的腰肢被结实的手臂蛮横地牢牢圈住。
姜睨扯住被他压在肘弯的腰封,回道:“我去哪里你难道不知么?”她着对此番咄咄逼人的姜垣语气是毫无起伏。
姜垣听着她像黄莺切切,细品又如古刹早钟般撩人的嗓音,一阵酥酥麻麻,也不去管她冷淡的态度。
只一抬手,揭去了姜睨的斗笠。
顷刻间,怀中女子如绸缎般滑腻厚重的青丝披散下来,他埋首于她的发间厮磨了半晌,宽额抵住她耳后与脖颈间的那处凹陷闭上了双目。
“昨日不是已经应了少常设的折子,拨了4万两去渝畿道修那栈道,你日暮了还去常设府查账是信不过我是么?”他撩开她的发,一截玉雕似的颈项和珠圆玉润的耳廓出现在眼前。
“多早的我来寻你,小奴才就说你出宫去了,你几时把我放在心上?”姜垣语气幽怨,颇似深闺怨人。
原来前几日姜帝钦点了几位姜睨提携的渝地县官,着其督监渝畿道工事,姜睨心情大好,姜帝便央了她去正德宫小住。今日姜垣从东营巡军回宫本是万分欣喜地来接她,姜睨却不见了踪影,真是狠狠地气了半天。
“你去常设府,我可听说李明依得了消息巴巴地赶过去找你,在常设府外等了一下午。”
他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一股子酸气,扑面而来。
“你这话没得由头,我进府之后就没再出去过,更没有碰见他。”姜睨沉默半晌才微微偏头,露出形状姣好的鼻尖。
“况且,我是不放心这次的款子,郭贤是会安生听话将四万两原封不动地送去渝畿道的人么?现下唯有这账目还能制约他一二了。”
她幽幽地叹息一声“郭贤藏得深,我不知你有何打算。”
姜垣听了只冷笑一声,“她也猖狂不了几日了,过了秋月,就是这厮身死之时。”
他说着,一手覆上姜睨玉葱似的手指揉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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