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了:我觉得是不是这帮该死的村民串通好骗你的啊,要不咱们抓来一个老乡痛扁一顿,那样他们肯定说实话!
我想了想,这些人根本没必要骗我,当即摇摇头,否定了刘一手的说法。
对了,王屠夫,他们一定知道王屠夫的吧?我说道。
王屠夫是卖猪油的,几乎和他们的生活连为一体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王屠夫。
我这次直接找到了那个小卖部里,吃尸油的白面老人:大爷,打听个人,王屠夫您知道吗?
王屠夫?没听说过。白面老人摇头。
怎么可能?给你们送猪油的王屠夫啊。我说道。
那白面老人摇头更厉害了:什么送猪油的王屠夫?我们这儿没姓王的啊,我也不认识姓王的。
那你们的猪油都谁给你们送的。
这个问题直接问的那老人卡壳,那老人看看我,又看看身后的一桶桶猪油,小声的嘀咕道:谁给我送猪油来着?谁给我送猪油来着?我得好好想想,我怎么给忘了呢,这里猪油都快供应不上了。
失忆!
我一下联想到这个可能性,瞬间脸色苍白,他们可能是集体性失忆了。
可是,那一夜之间长出来的豆芽又是怎么回事儿?这个问题困扰着我。
我又多问了几个村民,他们的回答竟和尸油老头儿一模一样,根本不知道王屠夫这个人。可当我问他们吃的猪油是从哪儿来的时候,他们立刻就魔怔了,艰难的思索着这个问题。
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能想起王屠夫来,哪怕我给他们提示了。
折腾了一整天时间,我将四周都给找遍了,也没能找到火明月,甚至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踪迹。
我身心疲惫的往回走。
刘一手估计也知道我心情不高兴,回来之后并没有再唱歌了,只是闷头闷气的在前边带路。
回到了竹林之后,马道长正在焚香打坐。看见我们之后,招手邀请我们过去。
见着人了吧?马道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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