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愣了一下，这个还真的想象不到的，他想到会不会是杨正磊加码的，但又不太可能。杨正磊已经从报仇转到合作方面了，干掉了他，什么人参也得不到。那也有可能是宋家……
欧阳鲲鹏？
要说欧阳鲲鹏，可能性还是不小的。张云知道他很多私密，包括逼他弟弟欧阳麒麟进入火海，还有柳言道、围剿宋家等。
欧阳鲲鹏已经获得了最大的利益，也未必看得上他和欧阳明若一起，鸟尽弓藏，利用这样的机会消抹痕迹实属正常。
不过这话要是绮罗、青蝠调查到的，张云会更加相信，是这个大妈杀手说的，可信度就差多了。
“我已经说了我知道的，你要信守诺言，放我一马。”大妈杀手叹道：“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还有拼死累活的干这种事，被你们射、被你们捅，放过我吧！我这就离开，再不敢贪图这一千万了……”
被你们射、被你们捅……张云无语，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张云摇头：“价值不够。你说是欧阳鲲鹏，我不相信，你得拿出证据来。”
“神经！我们只是杀手，怎么拿得出这些富豪雇主老爷们的证据？你真要动手就动手吧，别找这么假的借口！”大妈一脸决然。
“呵呵，没有证据你说什么，我能相信你？”张云冷笑，欧阳鲲鹏现在还是盟友的身份，是互助互惠了很多次的，当然比她一个陌生杀手可信。
“你不相信我，可以等里面那妞儿醒来问问她，她是绮罗吧？你看她能拿出金主的证据吗？”大妈也冷笑了起来。
张云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认出了绮罗！
她们是杀手圈子的，就算很多没有见过真面目，但很多也互相知道。比如之前的某山，比如从风衣大狙一下就认出是“飞砂风中转”二人组。刚才在电梯，绮罗也发现了这个大妈是杀手。
反之，大妈近距离能认出绮罗也不奇怪。
这要是让她离开了，或许就会把绮罗塑造成吃里扒外、杀手内奸等形象，对她肯定会不便。
“你知道今晚上我已经干掉几个杀手了吗？”张云还想要从她嘴里撬出一点信息来。
大妈摇头：“我不知道，但你杀了一个、杀了十个，并不会改变什么。因为每一个人只看到一千万的悬赏，别人死了，不代表我就会死，万一呢？这可是一千万！足以让我们直接退休，不用再干这刀口舔血的活。”
“杀了我，你就能拿到一千万。那我杀了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云手往前一送，火里剑戳穿了她的脖子！
“……”大妈没想到张云真的会杀了她，而且是这么快就出手，赶紧双手去捂咽喉伤口，却忘记了手机还拿着一把匕首，一下斜插入到了脖子里！
“这是你自杀的啊！”
张云把剑抽了出来，大妈的鲜血喷了出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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