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死个人!
凤姐儿可不知道贾琏心里的埋怨,只一味向贾琏吐苦水,说她做儿媳、孙媳的不易。
贾琏摆出一张笑脸,声音温柔道:
“我知你不易,不过两个表妹那边同样重要,你有空就伸把手照应一下,可好?”
凤姐儿靠在贾琏身上,敷衍着应下了。
心里却气贾琏只顾着旁人不体谅她的处境。
为难两个表姑娘的是她的亲姑姑,难道她要打亲姑姑的脸来帮衬外人?
且自她进了府,若不是亲姑姑的照应,她哪里能这么快在府里站住脚跟?
姑姑甚至将中馈都毫不留恋地交给了自己。
知道自己妒忌心重,不叫贾琏纳小,姑姑也站她这头。
而她夫君贾琏呢?
拈花惹草、风流成性,若不是自己管的严,屋里还不知道要被他领进来多少个脏的臭的?
故而,男人和姑姑之间,她自然要站姑姑。
这厢,贾琏夫妻两躺在一张床上,心里各自思绪纷飞。
第二日大清早,贾琏便被王夫人派了差事,去京郊去处理庄子上的事情。
这是又叫他捡起府里跑腿的活计了。
贾琏心里觉得腻歪极了。
要么,就叫他谋个好职缺,干一番大事,成就一番事业;
要么,就叫他做个潇洒少爷,红袖添香,偎红倚翠,痛快过活。
整日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算个什么事情?
偏生贾琏他又不敢违逆王夫人的吩咐,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兴儿见着贾琏神情沮丧,安慰了句:
“二爷可是咱们赫赫有名的荣国府的少爷,若您这样都不满意,我这样的岂不是该一头碰死?”
兴儿说这话是想捧一捧贾琏,却没想到贾琏听了脸色更黑。
“屁的二爷,宝玉那才是府里的二爷,我算个什么?”
“我不过就是个跑腿的,府里是个主子都能使唤我,外头给人赔笑理事,家里娘们作威作福,这日子有个什么过头?”
还不敌在扬州的日子。
这时,贾琏又开始留恋起扬州花街柳巷的幸福生活了。
贾琏凤姐儿这一对心里一肚子鸡毛,计较个没完,蓁玉却在高高兴兴跟黛玉整理装扮自己的住处。
其实,两人也就动了个嘴,主要还是几个丫头在动手布置,又有两个嬷嬷帮着长眼,很快就收拾好了。
黛玉的屋子拾掇的比较文雅大方,鸡翅木制的博古架花格通透,将陈列的玉器摆件衬得富贵中透着典雅。
蓁玉这边则处处透着活泼与奢华。
尤其是颜色上,十分大胆,大红的玉瓶,配上浅白鹅黄的花朵,薄荷绿的布艺,十分俏皮轻松。
屋里装饰好之后,桂嬷嬷就带着丫头去打带来的箱笼规制好,又把之前准备好送给贾家的礼物挑出来。
既然是要在贾家住上几年,那么该准备的就得好好准备,像是这礼物,都是黛玉根据下人打听好的贾府个人的喜好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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