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被顶_江月扑我怀(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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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想被个冒充的陈家后人住进这里。

  煤油灯被放在床头柜,陈江月还多看了一眼旁边的棕色瓶子,煤油灯的靠近,她看见了棕色瓶子里的白色药丸,还有大半瓶。

  又看了看占据大半张床的男人,没想到牛高马大的男人居然还有病,需要吃药。

  长发被撩到耳后,还有几缕发丝穿过腋下,荡漾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随着陈江月前倾的动作,腿间的衬衫也被拉高,盈白的肌肤像松下被月光照亮的泉石,足以让林间觅食的动物为之驻足。

  靠近了男人,雄性气息更加强烈,入侵陈江月五识的同时还有男人呼出来的热气,细细的声音,她竟然还不觉得难闻。

  难道是她困在碉楼里太久了,太久没有见过男人了吗?

  “不要......不......”

  难耐的声音传来,陈江月凑近了才听得真切,莫非这个男人梦里被强暴了不成?什么不要?

  看着被子下的身量,好像还挺诱人的,比她在外滩见过的军官不知高大多少。

  陈江月已经自觉带入了祖辈的身份,自然不会对可能是自己晚辈的男人起奇奇怪怪的心思。

  趁着男人还在梦里,她想迅速抓住男人的下颚把他的脸掰过来。

  手快要伸到脖子上方的时候,男人就像伺机而动的猎豹,毫无预兆的调动了全身的肌肉扑向自己的猎物。

  陈近生一手擒获了那双手,紧紧箍着陈江月的手腕,他像一阵翻飞的旋风,直接将陈江月掀翻在了床上,巨山压了下来。

  陈江月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男人双手就像铁钳一样,向上拉扯着她双臂,她的鸡翅膀就要被扯断了,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破开她双腿,膝关节一顶就撞进她的腿心,整个人被撞的往床头一顶,腰不自觉的躬起来。

  真疼!

  不俏子孙!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月满的时候她醒过来都是光着身子,又恰好男人的衣柜连着碉楼的暗层,她每次现身都会在衣柜搜刮一件衣服。有衣服穿谁愿意光着屁股,这次是她大意了,下次她一定要加条裤子。

  她挣扎他就压的更近。

  “不要......”这次是陈江月喊不要了。

  身子躬的更紧,男人的膝盖磨得她腿心更厉害。

  他还在梦魇中,而他的全身肌肉已经对外界刺激做出了反应。

  “嗯~”

  陈江月自己也控制不住这闷哼声。

  男人还没有醒来,压在陈江月上方交颈而对,热气呼在她脖子间,汗水也黏在一起,痒痒的、黏黏的,肺都要被他压爆了,谁还顾得上此刻场景暧不暧昧。

  陈江月一口叼住男人耳朵,发狠的咬,心想:不俏子孙,你该不会是她堂哥陈宗林的种吧,下手这么狠。

  而与此同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乌云已经将月亮遮蔽,床间的白光已经消失,唯独煤油灯芯还在跳跃。

  陈近生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醒来。

  摸了摸濡湿的耳朵,还有轻微的疼痛,楼下荷塘的蚊子再大,凹凸的牙印可不像蚊子能折腾出来的。

  长臂一伸,打开了房里的灯,微暖色调的吊灯照亮了室内,中西合璧的风格与碉楼的风格相得益彰。架子床上,陈近生的汗水已经打湿原来躺着的位置。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梦里挣脱开来好像花了他不少力气。

  浓眉不自觉皱了皱,莫非自己现在严重到还梦游了?

  梦游抱着自己的黑衬衫一起睡觉?

  他抓起来嗅了一下,橙花味,女人香。

  被褥是凌乱的,转身之际还看见不属于他房里的东西——老旧的煤油灯。

  谁来过?

  不可能,不会有人进来的。

  正要下床,膝盖处的濡湿显得更加诡异。

  他更觉得刚才手上的触觉不是错觉,明明,明明他在梦里好像抓住了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

  自从他住进这里,这种脱离掌控的诡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陈近生撸了一把凌乱的头发,直接抓着那盏煤油灯下了楼。

  【小剧场】

  陈近生:说,你是谁!

  陈江月:乖孙!我是你姑奶奶~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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