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误解 可断了便是断了,怎么还能完好如初?_捧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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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子给她擦汗,焦急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来月事了?”

  柳恩煦被她一问,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猛地睁眼困惑地看着秀月。

  秀月以为小王妃是怕染脏了她的寝衣,才习惯性地掀开柳恩煦身上的被子,检查了一番,边道:“殿下收了王妃的冰是对的,每个月这么闹,身子肯定受不住。”

  柳恩煦感觉秀月在自己身下又铺了一层软垫,才怔楞地问:“是…月事?”

  秀月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柳恩煦从宫里回来一直闷闷不乐。

  她还以为是夫妻两个人闹了别捏,所以也没多问。

  她点点头“嗯”了声,语气稀松平常:“这月晚了几天,一会王妃换身衣服,我去叫府医来开点药。”

  柳恩煦只觉得晴天霹雳,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会也顾不上是不是腹痛,撑着手臂坐起身,转头去枕头下掏那袋避子香囊。

  陈先生两指头在柳恩煦手腕上轻搭了几下,补充道:“月事前的脉象跟喜脉接近,又赶上王妃身体略寒月事延迟…平日里王妃还应少贪凉。”

  话毕,陈先生收回手,将柳恩煦手上的丝布撤走,连同脉枕一起有序地收在了医箱里,跟小王妃告退后,跟着秀月去外堂开了方子。

  留在殿内的柳恩煦更加坐立不安,她漫不经心地喝了两口小丫头刚端进来的益母草茶,随意将发丝一绾,起身走出云霞殿。

  刚踏出门,她就发现院子里有花匠在往窦褚挖的坑里埋株株半身高的绿植。

  柳恩煦从身边的丫头手里接过暖炉,捧在小腹前,抬手摸了摸鲜嫩的绿叶,问道:“这是什么?”

  花匠的笑容诚恳忠憨,微躬脊背回应:“王爷吩咐去寻的南夏芍药,运了半个月才到。”

  柳恩煦的心猛地敲击了两下。

  她手指下意识扣紧了手中的炉壁,更加愧疚地垂下头,不敢去看那一院子表达爱意的芍药圃。

  秀月送了府医回来,就看到柳恩煦捧着个暖炉,悒悒不欢地站在还没栽进地里的凌乱花枝旁,垂头丧气。

  她小跑上前,从小丫头手上接过刚取来的披挂,披在柳恩煦身上,担忧地问:“王妃是因为喜脉的事跟王爷闹嫌隙了?”

  柳恩煦见秀月一脸关切,却不知道如何应答,只张口问:“殿下出去了吗?”

  秀月看向柳恩煦身后的小丫头。

  小丫头竖着两个丫头髻,乖巧地点点头:“一早就进宫了。”

  柳恩煦更加失落地垂眼看着手里放了炭火的手炉。

  镂空的雕花孔里能看到炭块上燃烧的火星逐渐蔓延,直到化为余烬,跌落炉底。

  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毫无活力,失意且悲凉。

  正此时,一身湖蓝色长袍的管事匆匆跑进柳恩煦所在的暮云小院,一脸与柳恩煦心情格格不入的喜色,眉开眼笑地对柳恩煦报道:“王爷让人回来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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