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嗡嗡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不敢回应他，又舍不得推开他。
突然，鼻子一酸，眼眶一热，眼泪就下来了。
白景曜感觉到咸咸的味道，怔了一下，他望着她。
他伸手，拇指轻轻地揩去她的眼泪。
“白总，到此结束好吗？不要再招惹我了。”夏秘书声音微微拔高。
她也想要自己可以表现从容淡定一点，可是她现在真的好难受。
“我真的……特别差劲吗？”白景曜深深地望着夏秘书。
夏秘书心里更难受了，她声音不自禁地拔高：“是你太优秀，我根本不配高攀。
白总，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有一对夫妻，他们很贫穷，每天过着节衣缩食精打细算的日子。有一天，男人突然暴富了，赚到了两千万。
他把卡交给妻子，高兴地对她说，我们有钱了，可以豪气一把肆意地消费了。
于是，他让妻子拿着卡去野性消费，他告诉妻子，不用省钱，想买什么买什么。他们是真的发财了，未来还会有更多的钱。
丈夫满心以为妻子会一次性消费上百万，把家里该换的东西都换了，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节约了。
可是妻子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妻子去超市买了一堆打折的商品，又去菜市场买了一堆别人挑剩的菜。
确实是野性消费了一把，因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买得多。
白总，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夏秘书红着眼睛看着白景曜。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故事，让他心里难受，是感慨，是心疼。
夏秘书又说道：“我们根本是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我们的所有观点和习惯都不一样。
我是农村长大的，我分不清LV的正品和仿品，我说的英文是蹩脚的，我只能做一个普通的生活秘书，我眼界低，格局小，没有见过世面。我穿上龙袍也做不成太子。
白总，你明白了吗？
我们在一起，我只会让你丢脸。我不愿意这样，唔……”
夏秘书又被吻了，她痛苦地伸手推开白景曜：“白总，我也希望你能够冷静一点，我们都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可以为了感情不计任何后果的年纪了。你三十了，你要考虑白氏考虑白家，考虑联姻，考虑助力。
就算不是找完全门当户对的女孩子，起码也要找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
“你就是各方面都优秀的！”白景曜说。
夏秘书：“……不是的。”突然语塞，感动又痛苦。
但凡她有一头拿得出手，她都会为自己努力一把。
如果她是某家的千金，她会努力。或者，她真的格外优秀，像有的女孩子，掌握三四门外语，从事跨国工作，见多识广，落落大方，闪闪发光。
“不说别的，单说这次的项目，要是没有你，我根本拿不下来。”白景曜说。
夏秘书红着眼眶看着白景曜。
白景曜再说道：“如果爱德华先生不是看我们确实很合拍，他不会把项目交给我们的。”
白景曜伸手，拉过夏秘书的手，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不知道，你有多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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