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那个变态狂。”
何思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拒绝跟夜帆共事。
何川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让你去你就去！”
“夜帆不会在松果智能待很长时间，你要竭尽所能跟他多学东西。”
“以后这数千人都要归你管，你不学会怎么当董事长，怎么扛得起这么重的担子？”
何思溪瞪圆了眼睛问道：“爸，我没听错吧，您让我当董事长？我一个刚毕业的毛丫头怎么服众啊？”
何川看到她心虚的样子就生气：“你在学校里当各种领导的霸气去哪儿了？都让夜帆给吓没了？”
何思溪嘀咕道：“那能一样吗？学校里的人乖巧得很，哪像公司里的人一个个都狡猾如狐。”
“我当然知道不一样，所以才让你去跟夜帆学。反正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就你霸道，我回家告诉我妈去。”何思溪娇哼一声，回家去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何川叹息道：“你爸我何尝不知道，学校和社会是完全两个世界啊！”
“夜帆是个人才，可惜我留不住。松果智能想要长青，我只能将它交到你手里了。”
“要是真的让那些官僚作风的人下来接管，那才真的是松果智能的灾难，是大华国科技界的灾难。女儿，你要争气啊！”
另一边，夜帆将何思溪辞退之后，就一直盘算着怎么搞一搞财务部的事情。
按原计划他是想从财务部入手搞松果智能的，但史蒂芬主动送上门来让他省了很多事。
但何川和他都非常明白，财务部里必定隐藏着大猫腻，即使是何川的御用会计师也搞不明白。
想了一番之后，他直接将吴师昌约了出来，见面地点就在上次见面的德州民宿。
“夜少！”
吴师昌正在门口候着，一看到夜帆从车里下来就恭敬地行礼。
夜帆摆摆手道：“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咱们进去说。”
吴师昌一瘸一拐地跟着进去，夜帆刚坐下，他又说道。
“虽然我没有趁机要了李东来的小命，但也是夜少让我大仇得报，我也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上次我就说过，我吴师昌唯你马首是瞻，一切任你差遣。这次有什么任务，夜少尽管吩咐。”
夜帆哈哈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么爽快。”
“上次是小试牛刀，这次我请你出山帮我屠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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