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我这当舅舅的还是孩子的舅爷爷呢!”说着连忙掏出两个细细切了的银裸子:“这是五两银子,给孩子打个长命锁!”
五两银子可不算小数目,这哥仨连忙推辞:“舅舅这礼太重了!”
再亲也没个这送法!
这趟满月酒,乡党亲朋随的礼金,不过数文铜钱罢了。
能有十个铜板摆上来,就算顶好的关系——大殷朝廷虽说立国约有四十余年,但这铸钱的质量却从未下降过,乡下又不比县城,这钱的价值哪里被稀释过
反正对这位刚认亲的舅舅,钟家哥仨还是没有收太多礼钱的胆子。
推辞了片刻。
较为机灵的老三钟谦鞱说道:“要不舅舅先去里面坐”
同时看向后面跟过来的两辆马车和那六个锻打模样的年轻随从:“听舅舅说,舅母有了身孕,舟车劳顿的,不如先去家里收拾出来的单间休息休息,您看如何”
这体贴的安排顿时让这富态的彭松阳点头:“就按外甥的安排办好了!”
“汪汪汪!”
“汪汪汪!”
只是不远处,那两条土狗还在激烈的冲着马车吠叫着。
模样还似是紧张。
有眼力劲的长工连忙过去驱赶:“去去去!”这狗叫能不扫兴
但等那两辆马车过来靠近了,两条土狗却呜咽着夹着尾巴就溜进院落里,似是怕极了般落荒而逃,让周围那些长工和帮闲的街坊邻居哈哈大笑,引以为乐。
只有墙角的孙老汉扫过第二辆马车,五十年的童子功让他微微皱眉。
“这…有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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