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而一旁的董嘉怡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唐突了，微微的转移了话题道，“你去过法国？”
这几天，她在燕京城里听的最多的无疑是当年苏家大小姐未婚生育的私生子苏灿，虽然流传着各种版本，但是不变的一点是这家伙从小跟着明珠一个捡破烂的老头一起生活。
这也成为了近期燕京城里那些家族茶余饭后的笑料，让苏家可谓颜面尽失。
可是……一个从小被捡破烂的老头养大的孩子，怎么会法语？而且从先前对方和那个法国美女的交谈可以看出，对方的法语绝对不是国内那些学校所能教出来的，这家伙一定在发货生活过！
燕京流传着有关这个家伙的各个版本的‘传说’中，可没有说着家伙有过在法国生活的经历！
但是现在表露在自己面前的家伙，不但会优雅流畅的法语，而且现在看来，似乎跟flo有着莫大的关联……
“去过。”面对两女好奇宝宝似的姿态，苏灿最终还是微微的点点头道。
“去过法国？”苏可人好似发现了莫大的秘密一般，满脸的兴奋，“那你去那里是干什么的？”
“咳咳！”苏灿眼珠子一转道，“当然是努力赚钱咯，难道还以为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跟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一样，到处游山玩水，亦或是去扫荡奢侈品的？”
“我可没有那种爱好。”苏可人有些不满的瘪瘪嘴，不过接着又满脸的好奇，“赚钱？你在那里靠做什么赚钱？”
她私下里也调查过这个家伙，得到的资料显示，这家伙当初高考还是明珠的高考状元，结果因为一个女孩在感情上的伤害而进入了军队，不过奇怪的是，在军营的生涯，也不过两年，两年之后所有的讯息就戛然而止，现在看来，难道那空白的五年里，他是去了法国？
不过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高中学历的大头兵，去到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又能干什么？
苏灿表情一愣，而后一张原本轻松的脸却是慢慢的沉默了下来，那双原本带着嬉笑的眼睛之中，也透着一抹令人让心神为之一颤的沧桑……
那副表情，让原本好奇的两女的心都为之一颤，她们能够感受得到对方眼中的那一抹哀伤和无助。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两女心中都是如此的想着，却见对方沉默许久之后，从兜中摸出一根香烟，熟练的叼在嘴角……
两女想要制止，不过看着他那透着沧桑的神情，却还是忍住了，静静的看着他点燃香烟，而后在这环境优雅的法餐厅里吞云吐雾……
苏灿美美的吸一口香烟，任由烟雾在胸腔缭绕，而目光透过那淡淡的烟雾，看着跟前的两个女人，眼珠子却是滴溜一转，而后清清嗓子道：“马杀鸡！”
“马杀鸡？”苏可人一愣，接着一脸狐疑的道，“马杀鸡是什么东西？用马去杀鸡？”
“咳咳……马杀鸡嘛……”苏灿声音微微一顿，注意到一旁的董嘉怡也是疑惑的姿态，一张脸上就很适时的摆出一副哀伤的表情，“这个词来源于日本语，就是按摩推拿的意思！”
“按……按摩推拿？”董嘉怡嘴角就是一抽，声音都多了一丝生涩……
“对呀，我一个高中生，除了干‘服务业’，还能干什么？”苏灿一脸苦涩的道，“哎，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站着把钱赚了不叫本事，跪着把钱赚了也不叫本事，躺着把钱赚了，才叫本事嘛！”
“……”
“就是法国的女人那方面太强悍了，这些年赚了些钱，但是身体也掏空了，而且还染了一身病，这不……现在带着钱回来养老了！”
苏灿话语刚落，就觉得餐厅里静的掉针可闻，而原先竖着耳朵，各种好奇的周围食客，都是忍不住挪动着身子，好似深怕苏灿隔空传染他们似的，而一双双眼睛看向苏灿的时候，已经化作了鄙夷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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