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09章 鬼魅魍魉_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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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

  “他没有家国思想,哪里有机会,哪里能看到利益就往哪里钻,很少有商人能做到像他如此纯粹,一切都是为了攫取利益,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念头。”

  “南易,你这算是夸他还是损他?”赵诗贤轻笑一声说道。

  “夸,当然是夸,能把生意做到他这么大规模的,哪里会是什么善人。别人都要给自己脸上贴金,把自己装的像个人,只有他,一点都装,明晃晃的告诉别人,我就是一商人,不是什么蜘蛛侠。”

  “本叔叔说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对,就是这句。”

  “你呢,会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

  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

  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南易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抑扬顿挫的背诵着《孔乙己》的内容。

  “我应该怎么理解,是该理解为你把自己比作孔乙己,还是说你有‘呐喊’的欲望?”

  “孔乙己哪有那么好当,想要有呐喊的权利就更难,我只是一个只懂得精神胜利法的阿Q,一辈子只想实现一件事——我也配姓赵。”

  说着,南易又直勾勾的看着赵诗贤,“最好,还能有底气对女仆说:我想和你困觉[jué]。”

  “困觉?”

  “就是睡觉,浙南一代的方言,有的地方说困觉,有的说困告。啊,也不能这么说,困告其实是古汉语口语,南方很多地方都这么说,只是发音有点走样。”

  “哦,你直接说瞓觉[fèngào]不就行了。”

  “呵,一个意思。”

  “你想姓赵还不简单,入赘我们赵家,你就是赵氏南易,以后改叫赵南易。”赵诗贤捂着嘴呲呲笑道。

  “你长得美,想得更美,你都不一定有资格叫南赵诗贤,还想让我叫赵南易?”

  “哇哦,你南家的门墙还挺高啊。”

  “当然高。”

  “多高?”

  “《Theendoftheworld》我唱给你听。”

  “好啊。”

  南易走上舞台,和一个拉大提琴的中年男人耳语了一句,然后递给他一张港币,中年男人点点头,和其他几个伴奏的人传达了一下接下去要演奏的曲子。

  “为何太阳,依然照耀,为何海浪,仍会拍打海岸,难道它们不知道,这是世界末日,因为你不再爱我了……”

  伴奏响起,随着节奏,南易就演唱起来。

  明明是一首悲伤的歌,赵诗贤却如刚才她自己在台上演唱一样,露出两根手指,欢乐的左右摇晃着。

  《Theendoftheworld》是一首挺废烟的歌曲,南易在台上一边唱,手指还一边拨弄着松子,闭着眼睛沉浸在歌曲的世界里。

  唱罢,其他客人还是给了南易稀稀落落的掌声,虽然他这首歌唱的不合时宜,不适合在这种场所唱。

  要么深情,要么诱惑,又或者暧昧,只有这样,才有助于鬼魅魍魉走心或走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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