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的。
可是，他会给她讲故事，会带她去逛街，会亲自下厨为她做美食……
轻轻摇了摇头:“不会。”
————
席子秋是晚上才回来的，凌芜荑已经吃过晚餐回到房间里了。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在看书的凌芜荑应声抬头。
看到有些风尘仆仆的席子秋站在门口，她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了跳动的。
从床上站起来，有些局促的开口:“你回来啦。”
席子秋看着凌芜荑，他觉得此时凌芜荑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还没有细想。
“嗯，你吃晚餐了吗？”席子秋关上房门，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凌芜荑。
凌芜荑放下书，走到席子秋的身边接过他的外套:“吃过了，你呢？”
席子秋诧异的回头去看凌芜荑，平日里，凌芜荑是绝对不会过来接他的外套……今天……
“我也吃过了，在军营。”
凌芜荑点头:“那你快去洗个澡吧。”她没有抬眼去看席子秋。
席子秋顿了顿，才应了一声好，然后才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凌芜荑有些紧张。今天一天，她都在想一件事情。
她没有办法像之前失去记忆那样面对席子秋，尽管知道他的好，她也不能忘记他曾经当着她的面亲手杀了她唯一的亲人！
所以，她想要对席子秋坦白，说她恢复记忆的事情。顺便问问他为什么要杀她的哥哥。
席子秋的速度很快，十分钟的时间，他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寸头还有些水渍，他用毛巾擦了擦。
“怎么了？”他看着站在房间中央一直看着他的凌芜荑，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恢复记忆了。”凌芜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席子秋怔楞了一下，眉头皱起又松开。他想，也许昨天晚上他发现不对劲时，那个时候凌芜荑应该就是恢复记忆了吧？
可是，为什么好感度没有降低，反而今天还涨了好感度呢？
“小芜……”
“我现在只想知道两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凌芜荑打断席子秋的话，神色严肃。
将手中的毛巾放下，席子秋抿唇点头:“好。”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哥哥？第二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失忆？”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的，那就是为什么她会多出那好像另外一个人生的记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出来，席子秋能不能为她解答。
“你失忆，是因为你受了刺激。”，他总不可能说你失忆是因为我给你吃了药吧？
至于为什么要杀了凌世杰？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去回答？
难道说他知道凌世杰会把她害得很惨，反正他迟早都要死，所以他就开枪杀了他。
如果这样说了，凌芜荑会相信吗？
“因为，你哥哥……做了叛国的坏事。”
“什么？！”凌芜荑瞪大眼睛看着席子秋:“不可能，哥哥他就是喜欢赌博，他不会……”
看到席子秋那不带任何谎言的眼神，凌芜荑停了下来，她甚至有些相信席子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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