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够的。
他不知道怎么样喜欢一个人，可以慢慢教他。
浸泡在温泉里的宋微染，青丝绾起，有几缕发丝已经被热水打湿，裸露在水面外的皮肤娇嫩洁白。
水雾弥漫在整个温泉室中，她的人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明月，你快过来，给我按按肩膀。”
宋微染趴在温泉中的大石头上，光洁白皙的背像上好的玉石。
贺高玄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应该开口说话的，这个时候又不想开口了。
宋微染约他在这里来的目的，他是知道的。
一只略有些粗糙指腹按摩着她柔弱的肩膀，宋微染双眸水润润的，红唇轻启：“陛下，你来了。”
贺高玄受不住宋微染的眼神，在她三言两语下，脱下衣服，泡进温泉中。
她抬起眸子飞快看了一眼贺高玄，像是一朵无人可依的花朵，惹人怜爱。
这双眸子极其勾人，贺高玄浑身麻酥酥的，低头吻住日日夜夜的红唇。
宋微染皮肤被水气熏的白里透红，皮肤又滑又嫩。
“陛下，你的衣服还没脱完呢。”
贺高玄还有一点点理智：“你的身体……。”
宋微染娇笑着挂在他的身上：“陛下，臣妾想给你生个孩子。”
贺高玄眼神微动，他不想要什么孩子。
他自己本身就不是幸运的，不想他的孩子也是不幸的。
可怀里的娇娇人说要给他生孩子。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要是有一个像她这样的孩子就好了。
可生孩子很辛苦，她那么娇气，吃不了这个苦的。
“为什么想生孩子？”
“生孩子很辛苦。”
他的亲生母亲，就是因为生下他才难产而亡的。
他会害怕。
宋微染眨着眼睛，直白的说：“因为臣妾喜欢陛下，想为陛下生孩子。”
这句话让他内心有些震撼，她喜欢他？喜欢他什么？人人都怕他。
是不是因为这段日子对她有点好，所以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亲手杀了身边兄弟，肯定会害怕吧。
过了许久没听到他的回答，宋微染不满的说：“陛下，你为什么不回答臣妾，是不是臣妾哪里让你觉得烦了。”
“还是陛下觉得臣妾没有资格为陛下生孩子。”
他什么都没说，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这要是生孩子，那可怎么办。
想说几句狠话，一看到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全都没了。
叹了一口气：“上辈子，朕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年纪小，不知道生孩子的苦。很有可能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宋微染嘟囔：“陛下不愿意就算了。”
贺高玄反被气笑了：“那你就为朕生一个孩子吧。”
温滑细腻的手捧着水，往他身上淋。她的肌肤滑嫩如玉。
“陛下，你能叫我染染吗？”
水滴沿着他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他笑着说：“染染。”
直到她嗓子有些哑了，抱着她的身体，防止滑下去。
她就跟毒药一样，一旦碰了，再也戒不掉了。
两个人认识时间不长，可十分契合。
看着她困倦的模样，他直接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用被子把她裹起来，抱着回到朝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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