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是吹牛大王！
听到杰克马的答案，小马哥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肝顿时落回肚子里。
心思电转。
继续尝试着套话：“咱们要不要统一统一口径？别吹叉劈了。”
“那小子不是列了个表格吗？咱按照表格里的要求吹就对了，吹得再厉害点，我怕会引起反效果。毕竟，在王爷眼里我们还穷得没裤子穿呢，突然拿出高科技的东西，人家信不信？”
你什么意思？
看着手机画面里杰克马极为低调的表态，小马哥心里先警惕起来：你是不是给我灌迷魂药呢？
让我低调点，别吹太厉害。
到时候你吹破了天。
王爷们采购智慧城市管理系统的时候，还不都买你家的？
信你才有鬼！
心里虽然起疑，小马哥的表情管理很到位，仿佛真的信了对方的鬼话：“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按照表格上列出来的功能和数据吹，谁都别作弊。”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你是君子吗？”
杰克马内心：“呵……”
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商场混的，谁是君子？
眼神阴鸷地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小马，说真的，咱只能按照小家伙给的表格吹，谁都不能过界。”
“你说的对，可是，我怎么相信伱不会作弊？”
手机画面里小马哥撇嘴。
商人呐！
谁信谁？
谁都不敢信。
尤其是在利益相互冲突的时候，信了才有鬼。
“你猜，那小子为啥要亲自陪着王爷们来考察智慧城市管理系统？”
杰克马主动打破沉默。
“来监督的？”
小马哥恍然大悟：对呀！
这不是有第三者插足嘛。
那小子拥有两个智慧城市项目的股权，卖出去那家的管理系统都是受益着。
可以勉强做到中立，不偏向任何一家。
凡是多卖出去一套智慧城市管理系统，字节乐动都是受益人。
“明白就好，咱全力配合就行，不要耍任何小心眼。”
“那小子有点妖孽，这都能算计到？”
“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明白，咱们两家合力已经对付不了那小子了？”
“就是有些感慨。”
“感慨个屁！赚钱才是硬道理，反正跟着那小子有肉吃，咱就别折腾了。尤其是国际互联网大会这场大戏，必须唱好。”
“你彻底投降了？”
“蠢货！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家有眼光有格局，能带着国内的互联网企业开拓更大的市场，干嘛还要唱反调？别学百度，不信你看着，这次互联网大会折腾出来的动静，百度分不到一毛钱的红利。”
“不是要联手对付谷歌吗？”
“怎么对付？”
“……你的意思是……会共筹一个搜索引擎？”
“废话！如果没有共同的利益，国内外这么多互联网企业，怎么可能联手对付谷歌？”
“明白了。如果百度当时没退出那次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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