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声，“今天过得很开心。”
差不多弄了得有一米深，下面的东西就挖不动了。
陆知知觉得事情终于要结束了。
不凑巧的是准备施工挖尸的当天，陆知知把所有的东西都运到了狐狸村，挖机师傅也到了，天却下起了大暴雨。
陆知知简单冲了个澡就钻进了被窝，没过多久白霁就来到了床边。
他伸手将人环抱，半睁着眼，面颊恢复如初，嘴唇微抿。
他啧了一声，“把表层那些东西挖掉以后，就有一股很淡的气味，雨水冲刷了一下就冒出来了，按道理来说这样的地方不该有水泥，也不会有那么奇怪的味道。”
陆知知扛着锄头，抬头时面颊被雨水砸的有点疼，“开挖的动静尽量小一点，挖的浅一点。”
“有的，我给你留个电话。”
白霁一点都不觉得拴着是什么坏词语，反而很高兴，“你是这样想的。”
“好啊。”
“头发！好多头发！有尸体！”
白霁跟她碰了碰杯，“永远这样吧。”
饭后，又看了一会电视，陆知知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灯光熄灭，旁边的被褥里靠近过来一个人。
“你们这到底是要挖什么啊？还搞了个摄像机架在那里拍。”挖机师傅一边问，一边用手机的黑屏来查看自己今天的头发有没有梳好，他认为对方可能是记者媒体一类的，要上镜，得注意形象。
中午边，他们在农户家里吃了简单的炒菜，师傅说：“在往下就下不去了，我看了一下底部是缠着碎石土的水泥，估摸起来好大一块范围。”
陆知知说了声晚安，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她执意这样做，白霁也只是顺从。
“以前是有的。”陆知知诚实回答，“但在我了解了你和你背后的诅咒，我认为还是远离大城市，栓着你生活比较好。”
这也就意味着，水泥下面的尸骨不会再埋的很深了，当年可能就是在上头薄薄的浇了一头。
为了不牵连到太多的人引出麻烦，狐狸村的挖掘工作由陆知知和白霁亲自来。
挖机师傅喝了一口老酒，想了想又说：“不过我觉得这块地有点臭。”
“不用。”陆知知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咖啡罐，“泡一点可以撑一撑，这个时间我还不能走，得看到尸体才行。”
这一趟花了她不少钱，自然没有改日再来施工的道理。
白霁微怔，随后微笑，“我不在意，一起睡吧。”
他喜欢这个决定。
只要拿到狐狸庙的石头，一切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我知道了，师傅这里有推荐的人来干这个活么？”
白霁：“只有一张床，你睡。”
于是她买来蓝色雨衣和白霁两人换上，联合村里准备帮忙的几个村民，顶着暴雨开工。
为此他们还需要准备不少工具，以及租下一个挖机师傅。
事情紧赶慢赶也花了近一周的时间才正式启动。
几个手电筒的光亮同时照到切割开的位置。
按理来说这么多年过去，受害者的尸体不应该还能有头发的保持。
但陆知知确实发现了其中一具尸体呈现的依然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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