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
萧去疾：“……”
他站了太久，一动不动，双腿已经快没了知觉，身上更是冷得不行。
它虽然粗糙，也没有晏儿说的薄如蝉翼，可跟竹简相比，却已经占据了太多的优势。
钟行正夸着锦晏，脚上又多了个小家伙。
钟行一听，反而笑了起来，“是，你日日都在吃药，还总是想偷偷把药倒掉，这种事情，三岁的晏儿都不会做。”
这造纸的想法，是晏儿想出来的，天下第一张麻纸，自然应该让晏儿来题字。
……
萧去疾闻言轻笑，“你在这里等人？”
看到院中站得笔直，脸色却冻得清白的陈遂，萧去疾懊恼不已，“糟了，忘了这孩子还在院中！”
“纸张不是还没做出来吗？”萧去疾道。
“兄长！”
他这样傻，钟君会不会不愿意举荐他来王府做事了？
可眼前的钟行钟季渊，不仅时时刻刻都把造反挂在嘴边，更是身体力行的表明他想要造反的决心。
那是因为晏儿年纪太小，吃饭喝药都是阿母亲自看着，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好不好！
大公子和二公子会不会也瞧不上他这样的蠢人？
陈遂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他。
萧去疾一听，脸上也露出几分喜色，“竟是兄长回来了，那你暂且在此处等待片刻，我去见过兄长，再来找你。”
顿了一下，他又露出惋惜的表情，“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还要进献朝堂，给昏君和满朝庸蠹之徒使用，一想到晏儿做出来的珍贵纸张会被那些人写上狗屁不通的话，我就想杀了他们！”
依照晏儿的说法，这是她想做的几种纸张里最粗糙的一种。
钟行叹了口气，“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再激进，也知道当下并不是造反的最佳时机，所以我不会做无用的事，咱们还是继续来谈纸张吧。”
他唤了一声，钟行看到他，也是高兴不已，起身便给了萧去疾一个大大的拥抱。
“见过大公子——”
“见过阿母。”
萧去疾“啊”了一声，这才有了一点属于小少年的稚嫩纯粹。
萧去疾：“我可是日日都在吃药。”
又出丑了！
微微一沉吟，她便动了笔。
长者推辞了。
再换另一只脚，也是一样的情况。
他想试着原地蹦一下，让两只脚同时着地，萧去疾连忙拦住了他，“不可，这样会出大事！”
锦晏也不惧，她让人拿了椅子过来，让钟行把她放到了椅子上。
那么，作为纸张发明者的晏儿，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陈遂：“是！”
萧不疑笑了下，“什么孩子，他比你还大三岁。”
因为除了他们北地王府，北地其他官员，乃至是百姓，许多人都希望北地能够独立于朝堂之外。
陈遂摇头，“我，我不、不冷！”
张安磨好了墨，又将笔送到了几人面前。
萧去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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