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收敛起眼中的冷光，白穆闫侧头对着女人笑了笑：“好，辛苦了，接下来你跟进一下。”
女人连忙道：“不辛苦不辛苦，白总放心，我会将事情办妥的，包你满意。”
“好，谢谢。”
白穆闫朝她点了点头，旋即侧身越过挂着衣服的架子，抬脚往门外走，周围时不时有人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应。
与此同时，小角落里，江云使和封攻面对面站着。
封攻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江云使的五官，一点都不像，比他的孩子的容貌要差很多。
他不开口，江云使也不开口，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对于封攻来说，两人面对面，即将要把话说开的这一幕，让人期待而紧张。
“你……还记得，我是你义父吗？”最先开口的，是封攻。
〔零零一……不要说太多，容易出现混乱。〕
脑海里的少女系统提醒着。
〔会出现什么混乱？〕
〔不清楚，但是感觉不行不好，有可能封攻这个人物会出现暴走的情况导致世界崩塌，但也有可能在他暴走的时候引起的外界的注意，直接清除。〕
江云使想了想，世界崩塌？其实也还行，就是没了积分。引起外界而清除，那挺好，直接帮他报仇了，反正又不是人类，只是一组数据。
江云使闻抬眼看向封攻，问：“你最先的记忆，是这个？”
封攻反问：“难道还应该有其它世界的记忆吗？”
江云使没有回应，但他眼神告诉封攻，他说的没错。
“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些世界的记忆的？我们又一开始是什么关系？”封攻的双眼逐渐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什么关系都不是。”江云使摇了摇头：“你会有记忆，那也只是一个意外吧。”
“可我绝对不承认是一个意外！”封攻突然略微提高音量，双眸认真地盯着他：“当我知道你死亡的时候，我就产生了执念，一定要再次见到你！”
他的声音又突然低了些：“可我没想到，再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居然和白魏在一起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为父的心情是怎样的？”
“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早就死了，在他死后，我才出现的。”江云使直接把话摊开讲，不想和封攻陷入一种不明不白的境地里。
封攻愣住：“什么意思？”
真想是残忍的，也是血淋淋的，然后再次在他眼前摊开。
“那个世界，在我过去的时候，白穆闫已经将他杀了，而我占据了他的身体，所以，你喜欢的人一直都不是我，包括上一个世界，你齐杜，喜欢的也不是我江云使。”
“说出来你可能会很震惊和痛苦，不过你也不要过于伤心，毕竟你的那个义子，他也只是一组数据，包括你。”
“你在说什么？”封攻有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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