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都……”一说起,jena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举手之劳。”他已没了先前对待男客的严肃跟刻板。
孟格哎了他一声:“好赖也是警察,怎么不叮嘱叮嘱老百姓几句?”
“吃一堑长一事。”意思是他也用不着多说什么。
孟格心底不耻他,不认识的姑娘差点吃了大亏他不用交代提点,到某人那,这么点路,还得出去接!
“你住哪,也别一个人走了,如果不急的话待会我们送你回去。”
“好,谢谢你们几位。”
后来为了给她宽宽心,孟格提议玩摇骰子,岳茶嫌吵闹不加入,解宋想到了另一个游戏,提议先询问一下时怛:“飞花令会玩吗?”
“会一点。”
“那玩这个?”
“好。”
孟格:“也行啊,谁怕谁,输的人要接受一个问题,答不出来就罚酒一杯。”
由解宋作为第一个行令人:“在清吧,就以酒为令吧。”说着,令已出:“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下一个对令人是孟格,早早想好了:“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酒泉。”
岳茶:“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怕对不出来惹笑话,jena在前面提出酒令时就已经在脑子尽量多想,此刻有些拘谨地开口:“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说完,一双含羞带怯的眼悄悄然地从解宋脸上扫过。
时怛想也未想:“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第一轮都对上,再次轮到解宋,一连转了四五轮,大家已经没多少库存了。
解宋:“车尘马足显者势,酒盏花枝隐士缘。”
看他还能对出来,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孟格正抓耳挠腮地想,忽地哎了一声,得意洋洋地对他挤眉弄眼:“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
岳茶无缝衔接:“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这两人的行径叫解宋不耻:“能不能要点脸面。”
“谁先说就是谁的啊,我们要是不抢,你这一首长诗都你一个人说了,得pk我们4家多少轮,你这就要脸了?”
jena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争论’是怎么回事,询问时怛,后者解释:“解宋的令子出自《桃花庵歌》里面的,里面有很多句都有友大本营】,现金点币等你拿!
“哎哎哎,谁捡漏。”这话被孟格听去。
后来又换了几个令,大家都有输有赢,输的最多是jean,脸颊已经微红。
毕竟是女孩,又初次见面,解宋不好叫人醉着回去:“这一局就算了。”
托腮看着他,借着酒意,jean顺势而下:“那要不然你帮我喝了它吧?”
时怛就坐在中间,这一刻对方却当她透明,视线里完完全全没有自己。
难怪玩游戏时脸怎么一直朝这边,敢情是看上了人了。
横出一只手,她先接过对方的酒杯,脸上带着不浅不淡的笑:“人家明天要上班,我替你喝吧。”
jean神情微顿,有片刻的尴尬。
时怛的嘴将要送到嘴边,旁边一只手探过来取走,一边对jean客气说道:“你毕竟是女生,用你的杯子有点冒犯。”
说话间往自己的杯子中倒酒,对面的岳茶跟孟格将这三人之间的动作看在眼里,对视了一眼,前者事不关己,后者有种看戏的心态。
他微仰头,慢慢将杯子里的酒饮尽,时怛看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被清吧里冷蓝的灯光镀上一层诱人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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