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瞪圆了眼睛。
“看什么看,射乃儒者六艺之一,有什么好奇怪的!快去杀敌!”
说话间,又是一支箭向城门处飞过去。
刘聪立在城防射程之外,忧心忡忡。
冲车已经冲开了城门,云梯也即将靠近城墙,但城中军队依旧不退,他们为何而战,如此卖命呢?难道不知道顺应天意吗?
又或者,并非是晋军能够死战,而是攻城的士卒根本出工不出力?诚然昨日借着药劲,杀了不该杀的自家军队俘虏,寒了众人的心。但除了起牵制作用的杂胡贱奴之外,攻城的都是本部精锐,如何会被这种事情寒心呢?
正思考间。忽然他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他回头望时,一座营帐已经被砸扁,一匹拴在营帐旁的战马被削去了一半身子,正在地上发疯似的抽着蹄子。
“那些晋人工匠不长眼睛吗!”刘聪大怒:“城墙在那边,这砸的是自己人!”
“看!中军起火了!”
一个小卒的这句话顺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即使是天子的指责,也顾不上了,连刘聪身旁亲卫也扒在拒马之上围观。
“去!去去!”
刘聪将鞭子一抽,像赶马一样,喝退众人。他踮脚向西望去,这才发现中军大营居然着火了,目瞪口呆。
“此必是桓景的偏师乱我军心,待拿下此城,得一并收拾。”他发号施令道:“呼延晏,快去带你的本部支援中军!”
“诺!”
呼延晏立刻飞身上马,带着亲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人知道他手里紧紧攒着一张纸条——那是昨日刚从关中刘曜处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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