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章众目睽睽下失禁(微H)_(GB女攻)空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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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让硬棒次次撞入结肠口——新开发出来的花心。男人抿唇,抗拒浪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可是穴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高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长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这有些稀奇。毕竟这么多年来,神父总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这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玛丽劳作惯了,步速也快,波本紧跟,轮椅随加快的步伐颠簸,异物迅急戳顶不说,神父还被颠得身体小幅度上下起伏摇摆,完全张开的穴口被迫吞吃着硬棒。根部刚被吐出一小节,又立刻没入,拉丝的淫水挂在肛口,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搅成泡沫,啾叽作响,粘稠而淫靡,神父咬牙,祈祷不会被听见。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波本和玛丽并肩走着,唐突抱怨,解释奇怪的声音。

  “走这么远,累坏了吧。”玛丽默认她是被娇惯的小姐,这解释合情合理。

  即使未抵达门扉,痛呼低吟嚎叫已穿透砖墙,昭示内部可能是怎样一番的人间地狱。

  “您每天都来这里吗?”波本望向女子怀抱的清洗器具。

  “我帮不上什么忙。比起在前线,这是应该做的。”玛丽连忙否认。换药,清洗纱布,负责饮食,照顾患者情绪,的确很繁琐,但相比男人们的牺牲微不足道。是他们誓死战斗保护了家乡不被战火波及,无论做什么,都抵不上这恩情。

  “不。我认为你很了不起。”波本摇头。她是做不到的。

  战争由男性发起,善后重担却落在没有话语权的女性身上。前者获胜则立功获赏授勋,策略失误也能美化成英雄虽败犹荣。后者在战争期间维持社会运转,参与制造兵器和供应品,乔装上战场或参与密探工作,可是战后却得不到相应的承认和美誉。若获胜,她们丧失决策的权利,还会被指责没操持好家庭事务,未对英雄毕恭毕敬;更糟糕的情况是,男人们收复了失地。女性或被迫、或为获取温饱而委身敌军的行为被指控成奸细带路,剃头游街被泼油漆,都是这些荡妇们应得的待遇。

  抛弃这些情绪,她也承认,自发救助伤者是美好的品性。

  女子羞涩一笑,引他们进去。

  简陋病床成排摆放,大半伤者不成人形。轻者少了只胳膊,重者半边脸被轰成肉泥。化脓溃烂的腐臭弥漫,像成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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