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你是不是觉得我惹不起你们葛城齐氏?”
“子幻不敢有此想法。”齐子幻作揖行礼,“梨英之本分便是侍奉夫君,子幻以侯爷为天,自是不敢忤逆侯爷。”
“这番话你自己信吗?”文朝宗斜他一眼,“我要处置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你就在这里百般阻扰吗?”
“侯爷恕罪。”齐子幻再次作揖,“处置袁侧君的命令,是子幻下达的,董灼亭是我葛城齐氏家生子,没有我的命令,他是不敢冒犯您宠爱的袁侧君的。”
文瑛突然杀过来:“正君如此对待袁阿叔,又拦着不叫父亲处置董灼亭,儿子想讨个说法。”
“瑛儿你这会儿知道自己是我儿子了?”齐子幻看着这个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庶子,“咱们府邸之中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内宅以我为尊,袁侧君从不去请安,又出言不逊……”
“正君根本就是故意的!”文瑛咬牙,“阿海,叫你带的东西呢?”
连海平装傻:“公子恕罪,下仆这些日子一直养伤,您要拿的东西,没听阿木哥哥说……”
“原来阿木没有说。”文瑛火冒三丈,“我现在告诉你,你立刻去。”
“公子请吩咐。”
“那个带血的板子,你拿来给父亲看。”
“可是公子,那是刑房的东西,下仆不敢过去拿。府邸有规矩,没有主人下达的杖责令,没有奴隶要受杖,是不能把板子拿来的。”连海平故意支支吾吾地说着。
“我的命令就这么不管用?”文瑛差点蹦起来,“再不去,我就叫人打你板子,免得刑房不把板子拿出来。”
“饶命呀,公子。”连海平赶紧跪下,“下仆才好过来,本就盼着能早日回公子身侧侍奉,再打一顿的话,下仆又不能伺候您了!”
再怎样,嘴甜就是保命符,文瑛只是哼了一声,就不和他计较了,转而向文朝宗作揖行礼:“父亲,您是一家之主,区区一个刑具,您不至于做不了主吧?”
“我若这点权力都没有,哪里还算一家之主?”文朝宗冷哼,“来人,领着人去刑房,把三公子要的刑杖拿来。”
刑杖很快就拿来了,文瑛指着上面的血痕,愤怒地看着安坐品茶的齐子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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