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忙的洗了一把。他赶回去的时候,桃花已经给大妞换好了衣裳,喂了她一些水。在她额头上压了一块湿手巾。
“干嘛压着那个?”
吴婶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她发烧呢。”
“桃花不是也学了几天医术吗?煎药她肯定会啊。”
“净胡说。大妞出去跑了一趟还吐了一回,病肯定加重了,得你张伯回来把过脉了才能决定用什么药,现在就先用毛巾压着。”
被鄙视了的小山只能靠边站。可他觉得压湿手巾不是个好点子。手巾肯定是凉的以?发烧的人对温度多敏感啊,小山记得自己有次发烧的时候,接触到凉东西的那一块皮肤感觉象针扎一样刺痛。
大妞说不定现在也是在疼着的,只不过她晕晕乎乎的说不出来。
可小山根本靠不近床边。
因为男女有别……
虽然他俩穿开档裤的时候就在一起厮混,而且据姐姐说。大妞还不客气的抓过他的……呃,那个部位,还把他给抓哭过。
当然小山已经全不记得这事了,也完全不想承认姐姐说的事情曾经发生过。
可是世事就是这么怪,现在他不能靠近她了,想仔细看看她的表情也不行。
吴婶把他揪到外头逼问他刚才到底去哪儿了。
小山有点神不守舍的说:“……江,嗯,那个薛姑娘来找我,我想有些事得说说清楚……”
吴婶的脸变的更黑了。
小山敏锐的直觉让他感到了危险的迫近。
他强压住想逃跑的冲动――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你和她都说什么了?”吴婶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没。没说几句,她就开始哭,说我不负责任什么的……”
吴婶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那爽脆,比大妞刚才在茶楼抽薛素芝那一巴掌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嗯,或许人们常说姜总是老的辣,巴掌也一样吧?
或者说,他现在明白大妞的脾气禀性是跟谁学出来的了。有吴婶这么十几年如一日的言传身教,大妞将来应该会变成另一个吴婶吧?
到时候她的……丈夫。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山坐在那儿发起呆来。
吴婶现在实在是腾不出空儿来揍他。
张伯回来了,顾不上多说话就进了里间。
小山转头看了一眼――
嗯,张伯能进,因为张伯是她爹啊。
自己不能进。因为自己啥人也不是……
对了,还有男人能进的。
大妞将来的丈夫就能进。
一想到这个,小山突然感到一阵暴怒。
他手心痒痒想揍人!
凭什么那个家伙能进他不能进?他和大妞那是一起穿开档裤的交情!大妞光屁股什么样他早就看过了,他光屁股什么样她也看过了!
……思绪乱的不受他自己控制。
张伯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小山蹭的跳起身来冲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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