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的话不得不承认，公司这次做法还是挺仁义的。
这不已经收获了小雅同志一枚。
“这么说，姜舒珍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啊？”孔姐问。
“听说是这样的。”具体的张琴也不是很清楚。
小张一个男同事也插起了话：“他老公父母怎么重男轻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家亲孙女也不要?”
这个张琴知道：“有些个地方，还是挺重男轻女的。我家隔壁小区，一女的跟我差不多大，都生了三个小孩了，家里人还不罢休。这不，今年，又怀上了。我猜想，她们家不生出个男孩都罢休的。”
于兰也说道起来：“你隔壁的这个肯定是农村的，罚款罚得不多。我孩子同班的同学妈妈，户口市里的，上一个生的是女孩，家里想再要个男孩，胎都打了几个了。如今，也怀上了，不打了，听说再打就怀不上了，这肚子里的一个也是要了两年，才好不容易才怀上的。现在人嘴上都说生男生女都一样，等你生下来，那态度就不一样喽！”
于兰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博士毕业，嫁的老公也是博士毕业，一个在机关单位，一个在互联网公司。都拿着高工资。本该幸福了吧！可偏偏，不是那样。男孩子是标准的凤凰男，头胎生的是女儿，婆婆偏要再生个儿子，鼻子不是鼻子，嘴不对嘴的。那时候，政策没放开，想生儿子，工作可能就没了。闹了好些年头，等到政策放开了，身体却没有条件了。到如今，也就是念着当初的爱情，随便瞎过过。有时候，看着她的愁绪，真想叫她离婚算了。可是，世人都说“劝和不劝离”，自己也免不了俗，是个俗人一个。于兰自己在心里嘲讽自己道。
“不是现在不让查吗？”刚结婚没多久的晓芷问话打断了于兰的思绪。
“那对大多数人是这样的。”张琴是知道的，她有亲戚在医院工作。
……
因是午休时间，又有人来财务串门，生男生女的话题聊得火热。
门又开了，正说笑的张琴回过头。是姜舒珍?张琴一下变了脸，突然又想起来，现在谈论的是生男生女的问题，脸色又变了回来。也算了她脸色转得快人精明，姜舒珍看上去并没有异样。
“你们在聊什么，外面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了。”姜舒珍依然如往昔笑脸相视。
张琴笑道：“聊生男生女呢！我们提醒小雅，让她以后嫁的人家，最好不要重男轻女。”
“是要好好挑。除非，你自己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要不然，这样的人家再好，你也不要去。他们的奇葩行为，会颠覆你的认知。”姜舒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却让人觉到了冬天的气息。
“不至于吧！”小雅愣愣的接过话。
姜舒珍轻瞥一眼，语气更冷：“嫁进去，生了孩子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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