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了。
闹了一阵,李傻子就抱着她,就在铁梨木做的沙发上亲吻起来。
她也遭不住了,都憋了好几天,他也不来,这一下被吻得情发,哪里还顾得许多,拉扯着李傻子的裤头就索要。
两人就在沙发上翻滚着,不一会儿,被李傻子咬着双峰突起的柳嫔浑身酸麻,就像被电击中一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想要推开他的嘴,不想拉了那儿一下,更是又疼又痒。
“你咋跟个小孩一样?”
“你又被小孩咬过那儿了?”
柳嫔咬住牙说:“没被咬过还不兴看过小孩咬?”
“那我咬得你舒服不?”
柳嫔秋波荡漾,潋艳迷人,这句话已回不了了,嘴里只顾着发出阵阵呜咽,沉迷在了最难自拔的事情中,不知何时更按住李傻子的脑袋瓜往那双峰上压去。
纯咬那不是技术活,李傻子各种咬法,舌头运用都用上,柳嫔哪受得了,这还没开正戏,她就全身一抖动,竟然就丢了一回。
李傻子又使出手上功夫,更令她难以控制,本就没啥矜持的了,这时就全然放开了。
李傻子见火候够了,就不再废话,去掉裤衩直奔中宫。……
熬到下午四点才从柳嫔家出来,她跑去洗手间洗了七八回,就怕叶子回来瞧出啥端倪来。他偷他的女人,柳嫔还是认为基本的妇道还是要守。
在李傻子瞧来就觉得可笑了,你不也偷人了,还装啥,跟叶子趁早掰了是正事。
但柳嫔跟叶子的事,他才懒得费心,跑回县中溜哒了转,医务室大门紧闭,吕红妹也不在办公室,唐婉和刘燕在上课,程咬金老老实实的在班上睡觉,冯小怜和黄琥珀在专注的听课,孙策也没来,就坐班车回家去了。
一到村头就被李水根叫蹲在大榕树下等他的人拎去了村委会。
“你赶紧给写几个大字,”
李水根扯他到阅览室就说,“看着字条写。”
那字条上的字跟砍了尾巴的草蛇一样,歪七扭八的,一瞧就知是李水根的杰作。
“咋又要写字了?”
“不说大字被人撕下来了?这边还有防火防灾的,也一块儿写上,”
李水根抽着烟说,“麻痹的,我终于找到嫌疑犯了。”
李傻子惊讶的问:“是谁?”
他可没想到案子能被李水根破掉,刘明德还有这细致,至于自家亲爹嘛……呵呵。
“肯定是李家乐那王八蛋!他早瞧我这村长不顺眼了,这是要谋朝篡位!”
李傻子嘿嘿地笑,不说话。
李水根一瞧他就知他在嘲笑自己,顿时很不满的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学太监阴恻恻的笑做啥?”
“我笑咱爸长进了,知道分析了,你咋不说刘明德撕的?他把你赶走,他一人兼支书跟村长不是更好?”
“你这浑小子,说啥呢?”
李水根瞪他说,“你刘伯伯不是那种人。”
“那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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